郎大夫爷孙俩正说着话呢,这边歪脖子翻译官疼得“嗷——”一声,就叫唤上了。
毕竟鸡鸣五更香再能把人迷晕乎了,可毕竟不是麻醉药,割蛋蛋这么疼,歪脖子翻译官睡得再实诚,那是也得疼醒过来的。
可他这一叫唤不得了,把东林吓得一激灵,这要是喊声把外头的日本鬼子给惊动了,到时候可就不好收场了。
于是想都没想,随手抄起来床边小柜子上的花瓶,只听得“嘭——”一声,把歪脖子翻译官后脑勺给砸得哗哗淌血。
歪脖子翻译官“哽”一声,好一阵抽搐,没多大会儿,腿一伸,没动静了。
郎大夫爷孙俩吓得大气都不敢喘,哆哆嗦嗦地等了好半天。
东林才乍着胆子,伸手到歪脖子翻译官鼻子底下一探。
半天转过身来,带着哭腔对郎大夫说道:
“哎呀妈呀,这人咋就这么脆皮呢,你说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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