纱布缠绕到最后一圈的时候，司墨装似不经意的问。
“今晚，怎么过的？”
“就在家里，休息…”
“啊——”
司墨两手略一用力，林诉诗便吃痛呼出声。
司墨略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，手上打了个结。
“休息好了吗？”
“休息好了。”
“你以前怎么生活的？”
林诉诗悄悄拉着浴袍的一边，将肩膀重新盖住。
「怎么生活的？」这五个字一出的时候，林诉诗有些愣住了。
她的记忆是从小花花绑定她后，才有的。
生活…
她以前是，怎么生活的？
不记得了。
一点儿，都不记得了。
司墨见她无声落着泪，面上却没有什么情绪。
似乎连自己落泪，也不自知。
他抬手，带着茧的指腹刚要触碰到她的脸时，司墨停了下。
侧了手，用食指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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